看着任教授远去的背影,挽救了一场震动全国的悲剧,夏礼礼此时的心情有种莫名的满足。
她指尖轻抚过自己的眼睛。
都说能力越大,责任越大,她还有些没准备好。
但是迟早要到肩负起责任的那一天,不如现在就开始学着接受。
过了一会儿,又有两辆警车开了过来。
黎启寒和一位年纪在四十多岁面容威严、气场强大的年长警官分别从两辆车上下来了。
韩站长赶快跑过去迎接:“顾指挥,黎队长,你们来了!”
夏礼礼闻言了然,和黎启寒。一起来的那位就是总局总指挥顾逸峰大佬吧!
夏礼礼在电视新闻报道上数字看到过这位顾指挥的名字。
她不由得有些紧张,等会儿不会就要开始问话了吧?
已经是半夜一点多,黎启寒却仍像棵青松似的立在那里,身上警服熨得一丝不苟,肩章上的银星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光。
他生得一副好骨架,那制服套在身上,和为他量身定制的高定成衣一样。
顾指挥和韩站长正在说话。
夏礼礼打了个哈欠,刚准备用手指揉去眼角的泪珠,就见黎启寒的视线朝她射了过来。
夏礼礼一下子就清醒了。
见黎启寒一直盯着自己,夏礼礼裹着毯子,像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,慢慢吞吞的朝他挪了过去。
毕竟之前打电话时就说过了,事情结束之后她会向警方坦白一切。
夏礼礼刚走近,就听到韩站长正热情地向顾指挥介绍她:“这位,这位可是我们今天的大功臣啊!”
“黎队的人,真可靠!”
黎启寒站在一旁表情冷淡,“这次都是线人的功劳。”
“她可靠是她自己的能力。”
顾指挥闻言也向夏礼礼看过来:“临危不乱,有勇有谋。”
“确实是个好苗子。”
夏礼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和顾指挥打了招呼。
“那行,既然现在已经没事了,黎同志你先带人回去吧。”
顾逸峰对着黎启寒道:“我和韩站长商量一下日后任教授出行的安保情况。”
黎启寒微微点头,看向夏礼礼:“走吧,送你回去。”
夏礼礼睁大眼睛:“去哪?”
黎启寒转身抬脚就走,扔下四个字:“回家休息。”
夏礼礼闻言惊呆了:“你不是还有话要问我吗?”
“我怕问着问着你睡着了,我还得给你盖被子。”
黎启寒声音淡淡的,带着几分刻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