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你何尝不是?”
“你也就是遇到老爷我了,要是别人,再好的身体,撑不过两三年也得被你榨干。”
“所以,咱们俩注定要在一起!”
如诗嘿嘿地痴笑了两声,像一只被摸了下巴、挠到痒处的小猫一样,在胡惟庸胸口蹭来蹭去。
显然,她也是这么想的。
“老爷,奴家想赎身跟你走!”
“好啊!求之不得!待会儿起来老爷我就去办!”
“不用,不用老爷你花钱,奴家早有准备!”
胡惟庸调整了下呼吸,饶有兴致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如诗。
“是吗?那你说说,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?”
如诗又蹭了蹭胡惟庸的胸膛,然后往下挪了挪身子,感受着那熟悉的连接,轻轻扭动着小腰,继续说道。
“奴家啊,原本打算早点赚够赎身的钱,选个……选个有前途的才子!”
“只要是科举有望的才子,家境如何,奴家根本不在乎。”
“呵呵,宁做良家妾,不为花魁女!”
“奴家从小在这醉风楼长大,黑的、狠的、阴暗的、可怕的,该看的不该看的,该听的不该听的,都见识过了!”
“所以啊,奴家就想着,早日离开这里!”
“今日有幸遇见老爷,真是天意如此!”
“良缘天定,妾身哪敢违背天意?”
“老爷,你就别愣着了……”
耳边传来那略带颤抖、微微上扬的声音,胡惟庸心头一乱。
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顺着如诗那光滑的背脊滑下,轻轻揽住了她的细腰。
嗯……正事要紧,其他稍后再谈!
过了许久,连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的两人相视一笑,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。
若是放在戏文里,他们恐怕少不了“奸夫”的恶名。
然而,对他们而言,这不过是彼此间的密,又何必在意他人?
脸色略显苍白的胡惟庸,此刻已不敢再让如诗趴在他的胸口。
那纤细的腰肢和娇小的脸庞,终究掩盖不了如诗那丰满身姿的分量。
尚未恢复体力的胡老爷,哪能承受这般重压?
于是,他轻声对依偎在臂弯中的如诗说道:
“既然你有此心意,待会儿我捎个信,让人带银子来为你赎身便是。”
“老爷虽不是大富大贵,但这点银子还不足挂齿!”
“老爷真是太好了!不过不必了!”
如诗娇笑着,凑到胡老爷脸上狠狠亲了一口,随后低声解释道:
“老爷,妾身的赎身银子早已备好。”
“况且,妾身对老爷情深意重,怎舍得让老爷破费?”
“咱们这就走吧!”
胡惟庸一听,顿时愣住了。
直接走?还能这么办?
转念一想,为何不行?
胡惟庸摸着下巴,心中做出了一个“违背祖宗”的决定。
他决定白嫖一回!
夜深人静,吃饱喝足且精神饱满的二人,各自背着个小包袱,换上朴素的衣裳,趁着夜色悄悄从醉风楼溜了出去。
两人皆是聪明之人,自然清楚此刻醉风楼对他们的关注。
因此,他们格外谨慎,一路绕道改扮。
胡惟庸觉得颇为有趣,而一旁的如诗则激动得面颊泛红。
在她眼中,这件事简直太了。
这简直和话本里才子佳人私奔的情节如出一辙!
毕竟,胡大老爷凭借那首“人生若只如初见”,绝对配得上“才子”的称号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