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旭东恢复得不错,脸色虽然有点苍白,但能下地一瘸一拐地走路。
刘老师担忧地看着他,“他明天能坐飞机吗?”
孙绵绵:“肯定能的!他每天多喝水,就能把就剩的一点余毒排除,明天肯定没问题。”
而伤口有点痛是正常的。
听她这么一说,刘老师心安了。
不知为什么,他对孙绵绵有种迷之自信。
窗外,夕阳的余晖被夜幕强势逼退,只留下一层层渐变色的云层。
孙绵绵独自坐在浅淡的暮色里,一边忙着制作各种药丸,一边观察周围的异样。
手里的木纹戒指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孙教授也没有再联系她。
而旗袍店里,那个耳后有黑痣的老板依然不见踪影。
孙绵绵在店门即将关闭的时候,挤了进去。
“你是谁?”
对上他错愕的神色,孙绵绵嗤笑出声,“你装得太假了,说吧,你盯上我有什么目的?”
他怔愣了一下,一手就从后腰摸去,狞笑:“你,去,问阎王吧!”
孙绵绵冷哼一声,手腕一翻,手臂一伸,一把枪先一步抵在了他的眉心,“老实点!”
说着,缴了他的枪,一腿扫在了他的腿窝。
见他还要挣扎,她不耐烦地一针定穴,“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
那人惊恐地看着孙绵绵,“你真的会定穴?”
孙绵绵挑眉,这么说来,又是老熟人了。
“废话!你是郑部长的同伙?”
不然怎么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。
郑部长落网之前,孙绵绵就确定了漂亮国之行。
而郑部长和太阳国有关系,她肯定就成了他的同伙的眼中钉肉中刺。
可那人却茫然反问:“郑部长是谁?”
孙绵绵:“”呵呵!猜错了?
“那你是陈伟豪的手下?”
她并不确定死去的陈伟豪是不是曾经教过她的师父。
打算诈一诈。
“陈伟豪是谁?”
他又一次茫然了。
尽管他的汉语很是流利,但孙绵绵从他细微的表情和动作中,确定他就是太阳国人。
呵呵!
又猜错了。
她不愿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。
转而问出最关心的问题,“你是受谁指使的?”
那人面无表情,垂下眼眸,不做声,不配合。
忽然,他诡异地笑了,张嘴无声的挑衅:“下地狱吧。”
孙绵绵皱眉,刚想出声,就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了天灵盖,头皮麻,脊背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