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听晚细声细气:“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啊。”
魏昭看着虞听晚。
虞听晚无辜看着魏昭。
就这么僵持着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魏昭妥协把人扶起来,让她靠在自个儿身上。
檀绛会看脸色,指尖托着青瓷碗底递近。
魏昭用白玉勺舀起一匙,还有些烫,轻轻吹了吹,才喂到她唇角。
辛辣的姜茶缓缓倾入,她咽下一口,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味道太重。
里头也不知还加了什么药材,多了层苦味。
虞听晚刚要吐出来。
魏昭:“这一碗药估摸着三百两。”
虞听晚:???
你加了金子吧。
魏昭:“估摸着你这一口就要十几两。”
虞听晚毫不犹豫咽了下去。
魏昭:“好喝吗?”
虞听晚微笑表示:“甜死我了。”
在魏昭把人抱回寝房后,就给她换上了干爽的寝衣。
他检查过,虞听晚身上没有伤。
葛老也来看过,和魏昭把脉得出的结论一致,并无大碍。
可到底从那么高的地儿摔下来。
魏昭还是不放心。
“可有哪里不适?”
虞听晚看他一眼:“没有。”
就是很累。
明明这一觉睡了很久,可她身心俱疲。面上的倦色藏不住。
嘉善想叮嘱什么,可又怕虞听晚不愿听,她只能道:“下回可得注意些,便是赏花,也不敢靠边沿太近。即便有围栏,可谁也无法预测其中可有隐患。”
虞听晚道: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她身上穿着月牙白的寝衣,头发披散,又乖又软,看的嘉善心痒痒的。
魏昭下一勺又递了过来。
可这一勺一勺得喝到什么时候?
虞听晚痛苦面具。正要出声,嘉善快其一步。
“归之啊。”
嘉善直接从檀绛手里拿过瓷碗:“你到底不方便,看着手法也不太会喂,还是我来吧。”
明明喂的很好,一滴也没流出来,也不知她怎么闭着眼说瞎话的。
虞听晚身体有过片刻的僵硬。
嘉善是有些紧张的,尤其对上姑娘干净又复杂的眼眸,她舀了一勺,送到虞听晚唇瓣,却又怕她拒绝。
虞听晚迟疑片刻,张嘴咽下。
嘉善的手有些抖,欢喜之意藏不住。可在她还要再喂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