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祭也没有理她,只是摆了摆手,无为与雁鹰便将手里提溜的几个狼狈男人扔在了客厅。
若朝露见状!先是惊愣,后又故作镇定的笑了笑:“九姑娘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咦!难道夫人不认识这几个人?”花祭故作惊异的反问道。
若朝露依旧保持一副从容的模样,轻轻一笑:“九姑娘说笑了,本夫人怎么可能会认识这几人,莫不是九姑娘近日闲来无事,跟本夫人玩话呢!”
花祭瞧着她故作淡定的模样,也跟着冷冷一笑:“是呢!夫人怎么会认识这几人,不过,想必你身边儿的殷财阜,应该认识,不如叫出来认一认,可好?”
若朝露扯了扯嘴角,眼神阴沉的可怕。
若她猜的不错,这几个狼狈的男人,应该就是她千叮咛万嘱咐让殷财阜灭口的那几个杀手了。
不过,她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,仅凭几个活口便能将她拉下马,实在是异想天开。
“九姑娘可真会玩话。”
“是不是玩话,叫人出来认一认不就是了。”花祭乘胜追击的附和,让若朝露心慌。
对了,殷财阜呢?怎么半天不见他人影?都说了,活口一时找不到,便早早罢手!莫要被人抓住把柄才是,更何况,她才安排了他暗杀红燕那贱仆之事,怎么还有空闲偷懒,这个时候了还不见……?
咦?不对。
温软软这话是什么意思?今日,她为何突然提及殷财阜?
难不成?
若朝露不敢再细想下去,心慌的厉害。
可偏偏,这几日她的确也没见过殷财阜的人影。
若朝露假装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一旁缩在角落里的闾勿嬷嬷,只见她害怕的跪在地上,全身上下都透露着畏惧,和身上带来的疼痛感。
她忙向若朝露摇了摇头示意,若朝露这才慌了神。
难不成,殷财阜那没用的东西果真被温软软给挟持在了手上?
温仁守瞧着若朝露那脸上的变化,似乎是猜到了什么,眉头一拧,神色不悦。
看来,他的这位好继室,还真背着他做了不少“好事”啊!
花祭嘴角一勾,把玩着手里的一方锦帕:“怎么?殷财阜不在?是……出府为夫人办差去了吗?”
“做奴仆的,主子派安排些差事去办,也不是什么稀奇事,反倒是九姑娘,今日怎的想起来提及那小子了,可见,九姑娘是将本夫人的人放在心上了呀!这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呢!”若朝露出口便是带着羞辱花祭的话。
花祭只冷嗤一笑,向温仁守说道:“公爷,这几人,便是那日小女在回都归府认亲的途中,遭遇截杀而抓获的死士。”
说罢!便将手里的一方锦帕递给了温仁守。
“公爷,这便是这几人的供词,所有死士都已招认在内。”
温仁守冷眸扫了一眼花祭,这才打开锦帕仔细阅览片刻。
若朝露紧张且心虚的猛咽了一口口水。
温仁守阅毕!一双冷眸如同淬了一层冰霜,死死盯着若朝露!
由于心虚,若朝露几度欲瘫软在地,幸而闾勿嬷嬷反应及时,忍着身体的剧痛,冲了过去,一把搀扶住了若朝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