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弯道处将雪杖尖端深深刺入积雪。
骤然加飞驰而下。
……
从那时起一口气滑降而下,或许是因为那种爽快感,心情稍微平静了些。
滑到半山腰时减缓度,为避免妨碍他人滑行,我在雪道边缘停了下来。
“好了。”
我掀起护目镜仰头望向空中运行的缆车,却现
“咦?缆车停住了?”
刚刚自己还乘坐过的缆车,此刻正载着乘客悬停在空中。
我歪着头猜测:“难道是故障了吗?”
“嘛,算了
比起这个”
我凝神望着静止的缆车。
“嗯这里到缆车的垂直距离大概三米左右。”
以手中一米长的雪杖为参照物,丈量着站立处与缆车的距离。
先前搭乘时注意到有些区段缆车离地特别近。
这种高度的话,积雪可以作为缓冲垫,勉强能让人跳下来,也方便布置机关
正当我仰头望着缆车出神时——
咔嗒!雪杖前端碰到了什么坚硬物体。
“啊?”
“嗯?”
收回视线往前看去
眼前站着位戴眼镜蓄八字胡的男性,正朝这边张望。
原来我的雪杖尖戳到了他的滑雪板。
“对、对不起!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
我慌忙道歉,对方虽笑着原谅了,我还是逃也似地离开了现场。
“吓死我了”
沿着平缓斜坡慢慢下滑,深呼吸试图平复略显急促的心跳。
当时的我还不知道
“哎呀,被逃掉啦优作。”
“跟新一差不多大吧?青涩的样子真可爱呢。”
那位简单交谈过的男性
其实是碰巧(偶然)来夫妻旅行的工藤君父亲这件事。
此刻的我自然无从知晓
滑到山脚后,我在人头攒动的广场没能找到园子她们。
空闲时间终究又变成了推理(时间)。
我回酒店房间取了纸笔,为让园子她们回来时能立刻现,特意来到前台附近的餐厅。
“啊,还挺空的。”
或许过了用餐时间
偌大的餐厅空着一半座位。
我在能眺望雪场的吧台位坐下。
“那么开始吧。”
确认周围无人后,我握紧笔杆,开始边回忆信息边进行解谜(工作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