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凯德尔,你是水做的吗。”
枕头都快被眼泪浸透了。
温德斯无奈下,只能松开他的手,让凯德尔自己擦眼泪。
可一松开,凯德尔的手立马就握在了他的腰上。
感受到那有些重的力道,温德斯悟了,感情说错话,让凯德尔误会了。
啧,光想逗弄一下,倒是忘了这茬事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逗弄过头了,不好哄了。
温德斯叹了口气,认命的伸手扯了几张纸给怀里雌君擦起来眼泪。
“离有虫崽还有很久呢,你家雄主身强力壮,还没到要生虫崽的年纪。”
腰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,显然是没听进去。
连续团了十多个纸球,温德斯放弃了,说了不听,那就只能用行动证明了。
证明也很有效。
从刚刚止不住的眼泪,变成了黑暗中压抑的喘息。
脸上的汗珠一点点积攒,最后变成一滴汗水,顺着脸侧滑落到脖子在到胸膛,又顺着腰侧滑下去。
鼓起的被子,温德斯低沉的声音时不时响起:
“现在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了吗?”
只是不管怎么问,他也得不到回应了。
另一边,塞西尔抱着自家一条雄主回去躺下,刚撤掉被子,两枚家徽都滚落到了地上。
即便屋里没有开灯,塞西尔依旧第一时间看到了。
他不可置信的跪坐在地,抖着手将两枚家徽给捧了起来。
盯着看了好一会,塞西尔才小心的把家徽收好,放到了床头。
回到床上,抱着自家雄主,塞西尔看着床头的两个家徽,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心里不知道在隐隐期待什么。
这一看,就是到了天亮。
咚咚——
极轻的敲门声,要是不雌虫听觉好,只怕也听不到。
天才刚刚亮?
塞西尔不解的起身披上了衣服。
一开门,看见来虫,塞西尔明显一愣。
埃德怎么这时候来了。
看了眼床上微微起伏的小鼓包,埃德晃了晃手里的箱子。
“上将说,伊恩阁下后背疼,让我早点过来给看看。”
后,后背疼?!
他怎么不知道,雄主没跟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