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锦儿抿嘴一笑,这游戏她再清楚不过了:“五木除了黑白两面,黑面上两枚画有牛犊为犊,白面上两枚画有雉鸡为雉。会有各种采数计算大小…”
她话音未落,韩霜月却冷声打断:“你说得倒是文雅,可你确定这是同一个玩法?”
她抬手指了指木板,“在市井间,玩家是轮流投掷五枚樗蒲子,投掷时需将五枚子同时掷入樗蒲盌中,让它们在空中翻滚后落在骰盘上。之后玩家观察组合,辨别出对应的采名,比大小决胜负。可你再仔细看看上面写的规则——‘每人执一子,五人逐一抛投定采数’。”
金锦儿闻言细细看了那行小字,眉头微蹙,嘟囔了一句:“这倒是跟传统的玩法不一样……这样一来,每个人都只投一枚子,反倒像是——”她一时语塞,未能找到合适的形容。
金宝儿撇了撇嘴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:“不就是变着法子比大小吗?不过是个骰子变种罢了,故弄玄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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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星谨慎的思索着:“这样的规则下,个人的选择会直接影响五个人的命,想要赢,全靠配合和算计。”
听到这里,金宝儿面露几分不耐,却没有再反驳,而是将视线投向木板上记载的采数规则:
?黑黑黑犊犊:卢采,分
?黑黑犊雉雉:雉采,分
?犊雉白白白:开采,分
?黑黑黑犊雉:塞采,分
?犊犊白白白:牛采,o分
?雉雉白白白:白采,分
?黑雉雉白白:塔采,分
?黑黑犊犊白:秃采,分
?黑黑雉雉白:撅采,分
?黑犊犊白白:枭采,分
金宝儿看完后冷哼了一声:“听上去再复杂,也不过是改头换面的小把戏罢了。”
哗啦哗啦……铃铛的响动从上面传来,面具怪人晃动着着手中棒子,大串的铃铛,响动声音越来急躁,像是在预告着挑战的开始。
傀卫开始指挥众人们准备上场,尽管规则上是自由组队,但场面有点混乱,女子们退缩着不敢上前。
白刹这边,金宝儿和金锦儿毫不犹豫地拉起了几个人,便轻松组建了五人小队。
而对岸黑刹那边,傀卫强行抓了五个人出来,推推搡搡到台子上。
南星并不热衷与人争斗,便默默地站在后面,心神专注于前方的局势。
她的目光扫过人群,仔细遍寻和她有过约定的韩霜月的身影。
走过去时,韩霜月几人已经组成了两组小队。
南星点头示意,走上前,准备加入其中,然而韩霜月却突然把苏梅拉了过去,并扫了一眼另一边的赖芊芊。
赖芊芊显然明白了韩霜月的意图,毫不犹豫地将队伍中一名成员推了出去,腾出一个空位。
南星有些尴尬,不解地看了看韩霜月,又看了看赖芊芊,心里满是疑问:这到底是几个意思?
明明知道赖芊芊和自己有过节,韩霜月却偏偏要把南星往她这边送。
愣了一下,南星只能浅笑着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加入其中。
深渊上的铁索桥中,十人的博弈还在继续。
对面金宝儿五人已经开出了犊犊白白白,采数为分的“开”。
这边第一人抛起,落下,得黑;第二人抛起,落下,得黑;第三人抛起,落下,得犊;第四人抛起,落下,得犊,气氛越来越激烈。
现场哗然,第五人抛起,众人齐声喊道:“黑,黑,黑!”然而,落地的结果却非常意外。
按理说,得一黑是采数最高的分卢彩,然而最终却得了一白,瞬间变成了采数为的秃。
台子下方的横板抽动,五人瞬间被掀翻,跌入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