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后,锦初吩咐:“想法子将素袭带来,先别惊动萧良娣。”
红栀会意。
等了大半个时辰后,红栀将素袭带来,素袭不明所以跪在地上,锦初弯着腰指尖掐住了素袭的下巴:“今日萧良娣可是见过什么人,得到什么消息?”
素袭面露惊慌,下意识摇头。
“说!”锦初凝着脸。
“奴,奴婢不知。”素袭一口咬定称不知。
锦初松开手,一记眼神,飞霜捏住了素袭的下巴,力道越来越大,素袭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“拖去后院,务必要让她吐出实情,若不肯开口,溺毙!”
飞霜点头,抬起手就将素袭给拎起来带走了。
锦初坐在椅子上耐着性子等待,飞雁忍不住问:“太子妃是怀疑有人给萧良娣出主意?”
“不知道,但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素袭是块硬骨头,用了刑也不肯说,飞霜还有所顾忌,末了,红栀进了后院,和素袭单独相处了会儿,很快素袭用仅剩的一口气招了。
“是祁贵妃身边的小宫女给萧良娣传了话,说是大庆看上了萧良娣,要求娶做太子妃。”红栀低声道。
锦初眼底带着一缕诧异。
万万没想到萧良娣和大庆扯上关系了。
“祁贵妃……”
祁贵妃是祁予安的姑姑,十分疼爱祁予安,祁贵妃没道理去帮萧良娣,除非是祁予安通风报信。
能让祁予安报信的,肯定是萧良娣往后有极大的价值。
萧冉沁要是做了大庆的太子妃,好不好处她不知道,但肯定会对姬承庭有阻。
这样的人只要有朝一日能翻身。
必定会反咬一口。
锦初略略思考后对着红栀招手,红栀上前倾听,低语几句后,红栀诧异:“太子妃,若是查起,您要被罚的。”
“出了事,我愿意承担。”
“是。”
傍晚
红栀回来了。
与此同时萧良娣上吊自尽的消息也传了出来,一个良娣死了,这事儿说小不小,按规矩,内务府是要派人来查。
瞧瞧究竟是真自尽还是被暗害。
上报内务府后,很快就有人来查。
半个时辰后给出结论,萧良娣是畏罪自尽,妃嫔自戕是大罪,可萧家全族都在牢里,萧良娣的死传到林太后耳朵里。
林太后瞳孔一缩,满脸不可置信:“萧良娣怎会自戕?”
说罢,林太后还专门派人去探望。
很快查看的人就回来了;“萧良娣身上没有外伤,内务府带着仵作查验了,确实是自戕,不过老奴打听了,萧良娣死之前在太子妃门口跪了足足三个时辰。”
林太后顾不上伤心难过,揉着眉心生气:“这蠢货,非要死在这个时候,亏得哀家不顾脸面替她求来的婚事。”
“萧良娣自戕,太子妃是东宫之主也难逃干系,传哀家命令,让太子妃连夜抄写万遍经书!”
林太后这也是在泄心中的怒火。
被罚抄经书,锦初一点儿也不意外,心里反而踏实了不少,摘掉了簪子,换上一袭素色长裙坐在书房,开始抄写经书。
抄经书她早就信手拈来,大梵山抄了足足三年,每本经书都背得滚瓜烂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