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时闲暇,一群比我年纪小的宫女围着圈在廊亭下叽叽喳喳,“溪姐姐还有两年就出宫了,听说贤妃将她贴身宫女许配给一个侍卫,侍卫多是世族子弟,那静妃娘娘会不会也为你寻一个。”
“会吗?”我有点不相信,“娘娘每日劳累,没必要为我这个下人再思索其他。”
正聊的热火朝天,一旦聊起宫中的事便停不下,比如在宫里走夜路会遇到个小女孩,以为是哪个前朝小公主殒命阴魂不散,早夭大皇子是怎么死的还有耐人琢磨的生母,四皇子正和3教九流的人打得火热给皇帝气够呛,3皇子到底是活的还是死了……
聊得尽兴,到点了就各自干活,比起北盟在外面累死累活收集情报,光宫里3五宫女一起坐一块就能拼出个王公贵族最近动向,虽说这说得都是掉头话,但还是耐不住不说,静妃听见总会让我出去叫她们小声点。
毕竟静妃怕事,每日惶惶看着窗外望着李绪离去的背影,嘴里念叨:“这么大了,这么大了,不好管啊……”
不知是为了缓解心情,静妃去贤妃那里看小公主了,我是掌事宫女辅佐她做些景祥宫事务,她有自己的小宫女,去年公主出生她就一直惦念来回走动,看着病轻了不少。
就几个人还够我看着吗?我看完内务府放月例,衣物还有平日关系好的王公夫人送来的礼品,一一比对完,就在宫里闲逛,好不自在。
在宫里待了十四年才混到这个位置,再熬一熬,一定能回去,我抚摸着砖墙,纵使第3大宫殿也架不住年月,一碰泥土哗啦啦落下,如果齐昭真的能打回来呢?
正当我对未来抱有幻想时,一双大手从后将我抱住,低着嗓子对我说,“溪姐姐。”
最近许将军总说他偷跑出去玩,实际上是跑回来跟我厮混,他这一声叫的好听,我被李绪的身躯挤到墙边,四周望一眼没有人,我挤出笑容伸出手,李绪低头凑过来蹭我的手,他头是不是太长了,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背部,都被长盖住了。
他不喜宫女服侍,前两年爱别扭都是自己随便洗,毛毛躁躁的,现在又开始黏着我,头又有了光泽。
李绪用嘴将胸布蹭开,粉色的乳珠露出一点就被他连带着布条含住,湿润的口腔包裹住,他收不住劲,疼一会儿舒服一会儿,还要看着是否有人过来紧绷着,李绪的腿横叉过来将我紧闭的双腿隔开挤压着穴口,早已硬挺的性器一下一下戳我的大腿,亲吻时出闷哼的声音,喘的气撒在我鼻尖,他身上是真好闻,抱住就舍不得松手。
见他堵的难受,我将手伸进里边帮李绪解决,人看着瘦瘦的,这性器可真够大的,来回撸动时间长了手关节酸痛,我靠在墙上警惕四处看,一边想让他射一回。
他指甲过几日该剪剪了,两根手指在体内搅动有点疼,被刀棍磨出来的茧子来回在嫩肉上摩擦有点难受,平日基本不敢让李绪动手,光是手指都要疼的缓上几天。
“手泡皱了。”李绪举起手对我说。
我就不举手了,你的有点多,擦都没地方擦,一再权衡只能用我里边衣服擦了,我没多少衣服可他折腾了。
这一弯腰,胸前有点凉,原来是乳珠上口水干了,嘬的鲜红,我表情专注捏动看看有没有咬破的地方,“下次不要在这里,万一被现了怎么办?”
李绪不以为意,“现了又不会死。”
他说着帮我穿好衣服,“有我在,赵溪就不会出事。”
也是,谁能管得了你,我放下心,可是肚子连着下体隐隐作痛。
“是不是太用力了。”我揉着小肚子说,“有点疼。”
“嗯?”衣服都穿好了,李绪不好再伸进去,却还是准确下出定论,“太紧了。”
靠着李绪一会儿,有点站不稳,他身子结实,少年精力太足,我在他怀中李绪拖起我的脸任由他亲。
“赵溪!赵溪!”
有人喊我,我松开李绪,整理好鬓边碎,并告诉李绪回许将军那里。
“怎么了?”我寻找声源,“我在后院清点药材!”
是静妃的贴身宫女,见到我怔了好一会儿,缓过神问我,“赵溪,你用胭脂了?”
“啊?”我抿嘴感受到下唇又痒又疼的肿胀感,“是我娘的供果被我吃了,每次吃完嘴就肿肿麻麻的。”
“每次都是殿下上供吧。”宫女感慨,“像殿下如此有心的可不多了。对了,娘娘叫你。”
静妃喊我是有事要交代吧,我快步来到静妃寝殿,一进门安神香的气味扑面而来,怎么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这个气味,天还热,香味冲进我鼻腔变成一股热气进入肺腑。
“娘娘唤奴婢何事?”
静妃正提笔写字,因为有李绪,皇上总会到静妃这里探望,有点宠爱让她飘飘然,气色也不错了,她说:“快到绪儿生辰了,到了该娶妻的年龄了,当下大臣都不愿意把女儿嫁于绪儿,可惜本宫母族式微,族中又无适龄女子,娶妻之事先缓两年,绪儿性子闷,整日在许将军那里练剑,亲近的人只有你,更别提纳妾,所以当下有个通房为他解解闷就行了。”
“那娘娘可问过殿下意见?”要是李绪提,他若是选了我,好歹我算个女官,静妃娘娘不会同意的。
“这种事情不必问绪儿。”静妃果断的说,随后便叹气,“平日只有你与绪儿亲近,我这个当母妃也自愧不如。”
我欣喜带笑行礼,“是奴婢应该的。”
“绪儿被陛下惯的无法无天,竟然在皇宫手刃两个世子。”静妃心中不无担忧,“此等无常性子,本宫真怕他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