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反应过来,下一秒,病房门被从外面推开,阮红军和医生的身影出现。
看见屋里情形,阮红军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,医生更不客气。
“胡闹!
就这样还想出院?家里人照顾不好,先在医院住七天!
七天之后看情况!”
医生大步离开。
阮红军瞪周杏花。
“看你干的好事,跟个孩子抢什么被子!
?”
周杏花差点气笑了:你还有脑子吗?我抢被子做什么?一看就是阮和平使的奸计!
却听阮和平急道,“爸,你不要怪阿姨,阿姨只是太冷了!
我不介意的!
她是女孩子,要被我们保护!”
周杏花:“……”
她妈的,她想起来了,这不是她以前使用的招数吗!
她扭头,怒火熊熊的瞪着阮和平。
“行了。”
阮红军皱眉吩咐。
“杏花,你回去照看宁远,今晚我在这守夜,明早记得做好饭菜送过来,和平,你想吃什么?”
阮和平一脸脆弱,“我,我配拥有一碗鸡汤吗?我不是真的想要喝,因为我平时都非常懂事,我就是想早点好起来,早点出院,帮爸爸和阿姨干活,陪弟弟玩。”
阮红军颇为欣慰,“和平真的懂事了。”
他扭头看向周杏花,硬气道,“听见了吗?明天炖鸡汤。”
周杏花咬牙切齿的应下,“……好,我炖。”
她把被子送回床上时,双眼一直盯着阮和平。
阮和平趁阮红军不注意,冲她冷笑。
这一下,周杏花气得面色迅速涨红!
好啊。
阮和平果然是故意的!
该死!
这小混蛋怎么学会演戏了?他以前不是最直来直往,最容易被激怒吗?
接下来一段时间,周杏花和阮和平那基本上是天天过招。
都有输有赢吧,但总体来说,阮和平赢得多些。
因为他是个孩子,是个病人,还住在医院。
他可以肆意的哭,可以装不懂事的说很多话,他还有很多观众。
他甚至越过周杏花从一心想息事宁人的阮红军手里拿到钱。
出院后,阮和平立马去少年宫报了个乐器爱好班,然后在这儿和二毛,贾亭西碰面,继续取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