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兄弟,说好的有难同当呢!
二毛一把抓住他手臂,皮笑肉不笑。
“走什么走,我爸是你舅舅,他背背亲妹妹的儿子咋了,难道他这点子力气都没有吗?”
严刚:“……”
好话坏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。
他看向贾亭西,下蹲,露出宽阔背部,“上来。”
没法拒绝,于是贾亭西只能先脱下假肢,给二毛抱着,再趴在舅舅背上。
三人一路回去。
严刚猜测事情真相,只需确认,“阮和平离家出走,躲在亭西家?”
贾亭西呐嚅答应,“是,我昨天在街上碰见他,浑身是伤,失魂落魄的,我害怕出事,就带他回家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告诉大人?”
贾亭西抿嘴,“他不想回家,舅舅,我告诉你,你会把他送回家吗?”
“会。”
严刚一点不带犹豫的。
这是原则问题,不能偷藏别家小孩。
再说他和阮红军关系一般,就更该把孩子送回去。
二毛在旁翻白眼,“爸,那你明知故问做什么?你们大人就是麻烦。”
严刚眯眸,“严川,我还没追究你责任,我问你,阮和平那副惨样跪在公安局门口,是不是你出的主意?”
“是我啊!”
事到临头,二毛也没什么好瞒的,他果断。
“爸爸,你就偷着乐吧,其实我做这件事对你也有好处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二毛歪头,“你和阮红军他爸不是竞争对手吗?
他家被搅得团团转,家宅不宁,肯定让他脑阔痛,
他不舒服,你不就舒服了?所以你还得感谢我在你的职场道路上出力。”
严刚嗤笑,“歪理,等回去你妈妈知道这事,看她怎么训你。”
妈妈知道,不是如何训的问题。
让妈妈多思多虑,就是不好的啊!
二毛气鼓鼓,“严刚老同志,你太不讲道理了!
咱们男人的事,男人之间解决行不行,你还找媳妇儿,是欺负我没媳妇儿找吗?”
严刚:“……敢作敢当才算男人。”
“我当了啊,我在你面前当就行了。”
二毛坚持已见。
“我觉得我是在做好事,你又不是没看见,阮和平身上的伤都是他爸和他弟弟打的,要是你和大毛小玉把我打成那样……”
严刚冷笑,“那肯定是你犯下滔天大错。”
二毛:“……”
这天真是聊不下去了!
三人气氛不算和谐的往家走,贾亭西尴尬极了,他决定舍弃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