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脉象很平稳,没什么问题。”
贺斯年借机看了姜晚一眼。
床上的少女黑如瀑,一张脸漂亮至极,是个无可挑剔的美人,也不知道睁开眼睛之后的一颦一笑,该有多明艳绝色。
贺斯年轻咳一声,补充了句,“要是有外伤的话,脉象上看不出来,裴总你自己检查吧,我撤了,告辞。”
说完,他非常识趣地走了,只留下了一堆外用的药以防万一。
卧室的门被关上。
室内只剩下依旧沉睡的姜晚和裴烬两人。
姜晚睡得这么熟,肯定不寻常。
之前在直升机上的时候条件有限,照明也有限,他只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姜晚身上有没有受伤。
现在回了家,姜晚还是没醒。
裴烬摸了摸姜晚的额头,温度正常。
他伸出手,去解姜晚的衣服。
不好脱的就直接撕开,直到一览无余。
身上没有任何伤口。
除了手心里那被她自己掐出来的印子。
以及——
姜晚颈脖上的一个青紫印记。
像极了吻痕。
裴烬的眸光眯了眯,视线一点点收窄,最后定格在那个‘吻痕’上,脸色阴沉而危险。
姜晚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。
入眼是熟悉的天花板,以及头顶那盏昂贵的水晶灯,光线有些刺眼。
但她能看见了。
姜晚一愣,她什么时候看不见了?
心里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个念头?
姜晚眨眨眼睛,视线微微下移,就看见裴烬那张俊美无俦的脸。
只不过此时,裴烬的脸色不太好看,剑眉底下那一双眼睛漆黑幽暗,身上的气势也有些骇人。
“你……”
姜晚开口,才说一个字就感觉不对劲,身上凉飕飕的。
低头一扫。
她竟然没、穿、衣、服!
再一看地上那堆勉强还能认出是衣服的布料,这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!
“裴!烬!”
姜晚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,气得磨了磨牙,然后现自己嘴角竟然有一股血腥的铁锈味。
她把自己唇角咬破了?
好像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