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备用据点后,星野风再次投入了修炼。随着体内尾兽查克拉的炼化和性命双修的进步,他的实力稳步提升。然而,长时间枯燥的修行,让他多少感觉有些无聊。
他瞥了一眼封印在体内、那些形体各异的灵魂体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找他们聊聊天。
这么一来,倒是获得了不少忍界各地的传闻以及鲜为人知的秘闻,极大地丰富了他的知识库。
当他找到其中一个最为特殊、也最为强大的灵魂体——千手柱间时,一个长久以来困扰他的问题不由得脱口而出。
“喂,初代。”星野风直接了当地问道,“你又被称作忍者之神,强大到那种地步,连宇智波斑都打不过你,究竟是怎么死的啊?”
千手柱间,这个曾以一己之力平定乱世的男人,此刻的灵魂体显得有些黯淡,但意识依然清晰。
他回答道:“我的死……确实不是斑造成的,而是为了保护村子,在一场遭遇战中,死于伤势过重。”
“伤势过重?”星野风更加好奇了,“以你的实力,当年还有什么人会是你的对手?还有就是什么人能让你,连查克拉都耗尽,没办法治愈自己?”
柱间摇了摇头,声音带着一丝凝重,“说起来也是非常的奇怪。当时村子报告我说是现一个很奇怪的家伙,长得很丑,穿得也很丑,简直不像这个时代的人。他在村子里鬼鬼祟祟的,然后拐走了许多小孩子。”
说到这里,柱间的情绪似乎有些波动,语气变得激昂起来:“这是我所不能忍受的!孩子是村子的未来!我当时立刻派了一些忍者前去追击,但是很快就杳无音信,音讯全无。随后,我便亲自出击!”
他停顿了一下,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场景:“当我找到那个家伙的时候,他身周围全部都是战死的同胞们……那一瞬间,我便怒气上涌了,想着一定要让那个家伙付出代价,为同伴们报仇!”
柱间语气复杂:“结果没想到……那个家伙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我的身上便爆出了数根黑色的棒子,那种黑棒拥有着强大的封禁之力,阻碍了我的查克拉流动,也就这样限制了我的自愈能力。”他叹了口气,似乎对那一刻的无力感仍耿耿于怀,“最后,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家伙离去……而我自身,也是死于了那种伤势之下。”
星野风听着柱间的描述,眉头越皱越紧,神情变得非常凝重。
听到突然爆出的“黑棒”时,他心中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“他具体长什么样子?”星野风沉声问道。
柱间详细地描绘了那个人的长相:一个长得很丑的秃子,头顶梳着一根长辫子,下巴颏上还有一个奇怪的印记。
听到这些细节,星野风心里基本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了——就是那个家伙!大筒木一式,目前寄生在慈弦的身体里。
说实话,这个家伙倒是一直以来都挺安稳的,至少表面上没有像黑绝或者斑那样大张旗鼓地搞事。
他诉求的就是不断的寻找,然后试验,找到一个合适他的容器,然后完成转生,然后把自己剩下的那个身体留给十尾,让他吞噬进化成神树,最后他再把神树果实带回去,简直就是劳模了。
大筒木桃式那个倒是好说,纯粹的菜鸡,现在的星野风就能虐死他,而且到他还得提前的把那个牛头天王的计划给终止掉,防止他们召唤出来,不该召唤的东西扰乱了空间的通道,这样就能让桃式来得更晚,星野风更有把握对付他。
可一式这个就有点麻烦了。真想彻底杀死他非常困难。
不过,星野风知道一式寄生的慈弦身体并不完美,无法承受一式的全部力量,如果彻底在慈弦体内转身那么寿命只有两到三天。
这意味着,如果能把他逼到全力爆,然后自己能安全地跑路并躲藏三天,那一式自己就会死,从这个角度看,他就像是一个更难缠的迈特凯,只要把他大招骗出来,没问题了。
不过星野风当然不可能告诉柱间他知道这个价格,更不能暴露自己知道大筒木什么的。他不动声色地收起了凝重,继续和柱间聊着天,语气带着一丝故作的随意。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星野风像是恍然大悟,“不过听起来,那个家伙估计早就死了吧?总不能比宇智波斑还能活吧?宇智波斑有轮回眼,人家都能复活,他凭什么?”
柱间听着星野风的话,也无所谓地应了几声。反正现在他只是一个被禁锢的灵魂,寄人篱下。
唉,能说话是能说话,但该办事、该被控制的时候,还是要被控制。对于那个杀死自己的敌人,他心中虽有恨意,但也知道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。
星野风心中则已有了新的计划。他打算在完全吸收并掌控全部尾兽的力量之后,就去找一找那个大筒木一式,也就是现在的慈弦。
当然,能不能找到他还不一定,毕竟那个家伙藏得非常隐秘。但他想提前把这个潜藏在忍界深处的巨大祸患给弄死,以免他将来直接把十尾释放出来,抽干整个忍界的生机,那就gg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