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找准时机,松了真空罐儿,拿手巾捏住那条长有十几厘米的丝线虫,扔到了地上。
陈洛穿上靴子,对其一顿猛踩。
但见根本踩不死,还在蠕动,陈洛灵机一动,回了随身空间,取出一个防风打火机,对着那丝线虫,就是一顿火焰伺候。
噼里啪啦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丝线虫,像燃烧的竹节般,挣扎着断裂,最终,没了动静。
“这东西怕火!”
陈洛看明白这一点,接着就回去,给寒衣进行二次‘手术’。
第二条丝线虫,也轻易被陈洛取出,烧死。
那两个印记处,都只剩下一个小米粒大小的红色血点。
“不错不错,继续!”
陈洛接着就把另外三个印记中的丝线虫,都‘取’了出来。
本还想留一只活的,好进行研究。
可根本就不能带入随身空间,他便放弃,只能选择来日方长。
当陈洛,把寒衣身体中的五条丝线虫,都取出来时。
沈府。
沈老夫人,突然感觉心口,一阵剧烈的噬咬,她‘啊呀’一声,发出凄厉惨叫。
她的手,从刚才的光滑,极速衰老。
她的气力也如潮水般退去,她看着就摆在床头处的那个盛放丹药的小木盒,愣是使出全力,而够不着。
终于,小木盒还是让她拿到。
她颤抖着手,慌忙打开小木盒,从里边取出一红一蓝两粒丹药,猛地塞进嘴里。
吞咽下去。
那种噬咬心脏的疼痛,才终于停止。
沈老夫人惊恐地看向窗外,“不,不可能,子母蛊,怎么可能……”
‘哇’!
一声不受控制的呕吐。
让她把刚才一起吃下去的两粒丹药,又吐了出来。
紧接着,她掀开自己的亵衣,发现心口那五个印记,逐渐隐没,最后消失不见。
“不!不可以!”
与此同时。
陈府。
陈洛处理完寒衣身上的五条丝线虫,都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。
看着寒衣心口,那五个小米粒般的红色血点,阵阵失神。
他甚至,想给寒衣来个全身检查。
但一想那样的话,就成了自己玩火。
还是要再观察观察。
“晚安,妈卡巴卡!”
陈洛看着熟睡如小猫般的寒衣,悄悄取下了防毒面具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但寒衣身上的体香,仍旧直透鼻腔。
“我忍!”
陈洛重新戴上防毒面具,调整呼吸,努力平下肝火,进入了深度睡眠。
第二天。
陈洛是被寒衣起床的动静吵醒的。
寒衣只穿着一件亵衣,看着陈洛,捂着心口,一脸疑惑。
她把陈洛的被子都抢走了许多。
因此,陈洛才醒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陈洛有点冷,先是扭头看了眼窗外,已经天光大亮,他把防毒面具摘下,准备起床。
哪怕这防毒面具能一直戴,可陈洛还是感觉空气不好。
寒衣拿被子捂着上半身,委屈落泪。
“不是,咋又哭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