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贫僧在蜀地所作所为之事,陛下是否知晓?”
汤若梅抬头,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:“我们每日,都会向陛下写密折,大师不久前的所作所为,应该快呈至陛下的手中。”
得到确切的答复后,聂空眉头深皱。
这皇帝老儿,这般监视他,到底意欲何为?
“大师,我们锦衣卫查明,这蜀地中有那造反组织的身影存在,陛下那边让我们向你传一句话。”
“只要是涉及造反组织,大师可便易行事,先斩后奏!”
汤若梅又说道一句。
聂空轻声笑道:“那若是贫僧,想要杀此地的知府呢?”
汤若梅的美目,拧在了一起:“那绵城知府所干的贪赃枉法之事,陛下早已知晓,却迟迟没有表态,以大师的修为,我自然是无法阻止你,我只会将这件事交与陛下定夺。”
聂空摇头笑了起来:“那贫僧,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了,还望施主在密折里如实写述。”
眼神瞬间一厉,直接将那妙龄少女解救出来,安抚一番情绪后,又夺下这几个吕家家奴的马车,将这几人扔进车里,扬鞭策马,赶赴知府衙门。
“还请汤百户,将其他几具被吸干精血的女尸挖出,稍后送到知府衙门。”
动身前,聂空问出其他几具女尸的埋葬地点,告知汤若梅时,以职位称呼她。
汤若梅蹙眉。
大师这是打算公事公办,连称呼都正式了。
来到时,只见知府衙门紧闭。
罗溪绾正站在衙门外,见聂空到来,愤声道:“那绵城知府,将我拒之门外,不受理此事。”
这可由不得他了!
聂空来到鸣冤鼓前,取下鼓棒,运转真气,狠狠敲下。
咚!
沉鼓巨响划破威严肃穆的寂静,传遍整个衙门,整个街道的百姓,都被惊动而来,在衙门外聚众围观。
聂空的铿锵有力的喝吼,震荡而出。
“贫僧状告吕府家主吕成,为修炼邪功,壮自身气血,吸食女子精血,人证物证俱在。”
“请绵城知府开堂审理此事!”
聚众之人,当场哗然,议论起此事。
“那吕成,不就是那位被罢官回乡养老的户部尚书吗?”
“真的假的?他居然干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!”
群舆正盛之时,知府衙门大门开启,衙役们走出,对聂空说道:“大师,知府大人身体抱恙,此案,你隔日再来。”
“隔日,又是几日后?”
聂空斜眼对。
衙役回复:“知府大人没有明说,我等亦是不知。”
“我看,隔日不如撞日,就今日审理。”
聂空冷笑,直接闯入知府衙门,门前衙役们脸色一横,纷纷拔出朴刀,聂空身后的罗溪绾骤然拔剑。
剑气纵横!
当场将所有衙役手中的刀斩断。
衙役们看着手里的断刀,全皆后退,脸现震惊之色,这和尚,居然敢强闯衙门。
“强闯知府衙门,等同谋逆造反!”
“你等,还不速速退下?”
衙门中,一位四品武师窜出,嘴上说着劝告之话,手里的长刀却直接斩来,却见聂空,只是向前走出几步。
真气爆发,将其当场震飞,撞在大门上。
两扇大门,轰然倒塌!
这已经不是等同谋逆了,就是谋逆!
瞬间,哗声寂止。
落针可闻!